乌孜别克族十分讲究礼节、注重礼貌。人们之间,相助为乐,舍施为荣,友善为快。年长者被称为“阿喀”(哥哥),“阿恰”(姐姐),年轻者被称为“吾康”(弟弟),“森额尔”(妹妹)。这些称呼充满着浓烈的人情味。平常人们见面,都要热情问候。按传统习惯,男子见面时,把右手放在左边胸前,点头鞠躬,并致问候;平辈女子相见时,双手抚胸鞠躬问候,有时还拥抱。长辈一般吻幼者脸颊而互致问候。现在握手礼已经越来越流行了,有的场合两种礼节并行。
乌孜别克族人尊重老人,崇尚学识。老人享有很高的威望和社会地位。众人相聚时,要让老人先说话,出门时要让老人先走;骑马时,如果两人共乘一骑,一般都请长者骑在前面,晚辈坐在后面;吃饭时,老人坐在上座,小孩坐在下席;晚辈不在长辈面前饮酒吸烟;路上相遇,年少者为年长者让路。有学识的人被认为聪明、灵异,同样受到尊敬。
乌孜别克族人热情好客,尤其对远道而来的客人更是热情款待。
乌孜别克族是新疆能歌善舞的民族之一。民间音乐曲调婉转悠扬,一般速度比较急促,演出的形式主要是独唱,有的歌手自奏自唱,表达情感十分自如。民歌歌词内容极其广泛,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乌孜别克族的器乐种类很多,大都为弹拨乐器和打击乐器,其中以三角形的“斜格乃”琴,音色优美,最为动人。还有“独他尔”、“热瓦甫”、“坦布尔”和手鼓等。乌孜别克族的舞蹈以优美、轻快、多变著称,快速旋转时双臂动作均在腰部以上,舞姿舒展、爽朗,以单人独舞的形式较多。传统的手鼓舞具有十分别致的风格,引人入胜。
乌孜别克族保存大量乌孜别克文字的文学作品,流传较多的是叙事长诗、寓言、谚语、格言、传说、故事、民歌等。《阿勒帕米什》是流传广、影响大,有口皆碑的英雄史诗。《坟墓中出生的孩子》是一首广大乌孜别克族人喜闻乐见的叙事长诗。《母驼和羔羊》,《猴子和木匠》,《乌龟和蝎子》是乌孜别克族最为著名的寓言诗。这些诗都善用比喻,引用谚语明辨是非,在轻松愉快中阐明哲理。作家文学的产生,把乌孜别克文学乃至整个中亚文学推向了新高峰,对形成和巩固乌孜别克文学语言产生了巨大影响。文学作品的艺术形式,如格律诗注重轻重音、声调、韵脚、复韵等,使诗句琅琅上口,流传至今。20世纪乌孜别克族文学中蜚声文坛的诗人和文学家有福尔开提,纳苏茹拉•卡热,许库尔•牙里坤,比拉里•艾孜则,萨帕洪•扑拉提等。
发展现状
新中国成立后,乌孜别克族实现了当家作主的愿望。1951年4月,新疆省(当时称省)举行第一届各族各界代表会议,乌孜别克族共有11位代表出席,他们直接参与讨论国家大事。1954年初,乌兹别克族人民积极参加了第一次普选,推选出了代表自己意愿的人民代表。根据共和国选举法规定,在新疆各级人民代表大会中,均有一定数量的乌兹别克族代表。乌孜别克族居住分散,但是在自治区及地、州、县(市)中,乌孜别克族人民同实行自治的新疆各民族一样,享有充分而平等的民主权利,共同管理本地区的地方事务,一些乌孜别克族人还但当了各级领导职务。1987年,在木垒哈萨克自治县大南沟成立了乌兹别克民族乡,进一步保障了乌兹别克族的自治权利。
半个世纪以来,在党的民族政策光辉照耀下,在民主改革、社会主义改造、建设和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乌孜别克族人民表现出了高度的政治热情和积极性,他们和新疆各族人民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伟大的胜利。特别是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以来,乌孜别克族人民开拓创新,奋发有为,为新疆经济社会的发展稳定作出了自己的贡献,如发展特色农业,开展集约化的农业耕作,规模化利用绿洲土地资源,全面优化农作物品种,狠抓优质果蔬生产与栽培,尽可能给农业生产注入科技成分,开展范围不等的区域协作等。同时还加强以水利为中心的农业综合开发,发展以棉纺、食品、丝绸、皮革为主的加工业,试办出口加工区,扩大对外贸易和经济技术合作,积极发展旅游业,开发旅游商品和民族工艺品,经济结构明显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