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涅在谈及斯宾诺萨的成长历程时说过:“这位哲学家教育成材的功劳不能仅仅归于学校,而要归于社会,归于犹太人特有的生活,这一点也许正是他与其他哲学家的区别之所在。”
爱因斯坦的成就,也与他童年时代受到良好教育有关。他自己说,他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母亲的音乐熏陶,得益于叔父的数学启蒙,得益于父亲在他做出了蹩脚的小板凳后仍加以孤立的情感教育。
四、学以致用教育
我们不禁要问:对犹太人而言,学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犹太智慧书《阿伯特》说的很清楚:“学以致教,学以致用”、“亦学亦行,是虔诚者;既不学又不行,是恶棍”。可见,在犹太人看来,“知”“行”必须“合一”,学习也不是空学,学习必须联系到用。
五、职业技能教育
正因为有了学以致用的精神,所以,在犹太人看来,不管掌握了多少书本上的知识,都必须掌握一套生存技能。正如《塔木德》上说:“凡不教育子女学习职业的人,便是教育子女从事盗窃”。这是一句真理。一个人,连生存的技能都不具备,除了去做一些“盗窃”等不劳而获的勾当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在“技能教育”的传统观念的影响之下,从古代起,犹太人就强调,儿童无论贫富贵贱,到成年时都必须掌握一门技艺。这也为儿童在成人之后的自力更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从犹太人的技能教育,以及犹太人的成就里,我们可以做出这种结论:没有职业技能的教育,是高高在上、无可企及的教育,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教育,是走火入魔的教育。
六、强调独立获取知识的教育(即自学)
犹太人认为,学校教育并非万能,许多需要掌握的知识,在学校中学不到。为了弥补学校教育的不足,每个人无论其年龄大小都应该有自学的能力,具有独立获取知识的技能。
诺贝尔奖获得者、美籍犹太人赫伯特·布朗说:“我的祖父常告诉我,为什么今天与其他日子不同呢?他总是让我自己提出问题,自己找出理由,然后让我自己知道为什么。我的整个童年时代,父母都鼓励我提出疑问,从不教育我依靠信仰去接受一件事情,而是一切都求之于理。我以为,这一点是犹太人的教育比其他人略胜一筹的地方。”布郎的这句话,可谓一针见雪的描述出了“犹太教育”的优越性。
当代德国犹太问题专家沃尔特·拉克,在他的《犹太复国主义史》一书中,
对“犹太人”做了一段概括:
“比当代出现在政治舞台上意义更为重大的是他们在文化领域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大量犹太人进入中学和大学学习,几年之后犹太人在这些学校学生中所占的比例远远超过了他们在总人口所占的比例。在一百个信基督教德国男孩中只有三人读大学预科;中等学校是上大学的晋身之阶,在一百个犹太教子中却有二十六人在这些学校求学。这种情况必然会导致大批犹太青年毕业后从事自由职业。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普鲁士每四个律师、六个内科医生中就有一个犹太人;在大的中心区像柏林和维也纳百分比更高。1850年以前几乎没有犹太人在科学上获得什么名望和地位。这时从那些叫卖小贩和街头零售商的子孙中出现了众多光彩夺目的人物。他们是化学家和物理学家、数学家和医生。他们的名字用金色的字母印在科学编年史上。有些人,例如细菌学家保罗·埃尔利希,几乎很快就取得了成功。其他人,像弗洛伊德和爱因斯坦,他们的成就意味着在科学思想上的一大革命,它的意义需要在许多年以后方能为人所认识。即使是反犹主义者在不心甘情愿的情况下也不得不承认,犹太人在居民中所占的比例虽小,但他们所作的贡献是极大的。从19世纪开始,他们以表现出对新闻事业和戏剧艺术的特殊喜爱,后来他们又出现在以前被认为是绝对的“非犹太人所有”的职业领域内。埃米尔·拉特瑙成了德国电器工业的先驱之一;埃尔贝特·巴林是德国最伟大的画家;而德国音乐如果没有犹太人的作用简直是难以想象”。拉克的这段话,是迄今为止对犹太人的最好的概括。犹太,一个伟大的民族;犹太教育,一种伟大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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