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比黄花瘦”的女词人李清照眼里,她前期的生活安定、幸福,且少受战乱之苦,因此她才会“兴尽晚回舟,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然而世事沧桑,后期的她饱受战争流离之苦、丧夫之根,对于她来说,这时的舟已是“载不动许多愁”。前~舟是幸福愉快的载体,后~舟却成为愁绪与痛苦的寄托。难道是舟变了吗?不,是她的感情变了——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对事物的认识或对或错其实本无定论,答案是丰富多彩的。 有人说,中国人缔造了月。这话其实并未夸大,在科学上,月只是一块毫无生命和感情的矿石,但由于中国无数诗人美丽的诗篇却赋予了月亮以不朽的生命。在王维的诗中有云:“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张继诗云:“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李白的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苏轼的词:“明月几日寸有,把酒问青天。”这些优美的诗句,至今细细品味,仍给人口有余香、不绝于耳的感觉。但我们同时也会发现诗人的感情却不尽相同:王维的安逸,张继的失意,李白的狂放不羁,苏轼的入世旷远。也正是如此,对于同一事物——月的认识也不尽相同。同样,对于其他事物,诗人们也同样有不同的认识:有人喜春,有人悲春,有人伤日寸,更有人感肘。感情却是对事物认识的一个基点,一个发散源。
千百年后,我国伟大的领袖毛泽东的“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则抒发了一代伟人豁达的胸襟和壮志豪情。他对于“天”这一事物的认识也正是与他宏大的志向和博大的胸怀联系在一起的。 因此,人的感情亲疏不同,对事物的认识便也不同。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感情亲则对事物爱好,感情疏则对事物厌倦。其实,这本是见仁见智的。